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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宁称托尔斯泰的创作是俄国革命的一面镜子,这一点体现在他对现实的批判上。《复活》投射着作者的生活、思想,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身上突出体现了托尔斯泰的“不以暴力抗恶”、“道德自我完善”、“宗教救赎”等观点。聂赫留朵夫与托尔斯泰的经历十分相似,同是上流贵族地主阶级,同样在大学经历接受思想,经历过十年堕落、放荡的生活,经历过在部队当兵的生活,在自己的庄园进行改革,逐渐接近人民,帮助改善农民的生活,同自己所处的阶级决裂。而托尔斯泰通过聂赫留朵夫的亲身经历,来传达作者自身的思想。聂赫留朵夫精神复活的过程充满曲折,他的复活之路是他从意识到自身罪恶并赎罪,到对社会现实的重新认识,对统治阶级的批判的过程,复活的首要条件就是他对自身罪行的认识,而他自身阶级的限制和周围环境的影响使他的复活之路充满艰辛。聂赫留朵夫的思考从自身的罪责开始,到对政府机构的思考,再到对社会现状的思考,他的脚步从莫斯科,到彼得堡,到西伯利亚,他从自身奢侈的生活中抽身出来,走到监狱,走到乡村。
聂赫留朵夫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,年轻时候的聂赫留朵夫也会玛丝洛娃的冤案使他惊醒,开始认罪忏悔,在此之前聂赫留朵夫内心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玛丝洛娃做了坏事,为了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,聂赫留朵夫用他人也有共同的经历安慰、麻痹自己,但与玛丝洛娃的相遇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罪行,玛丝洛娃悲惨的现状,引起了他的同情,他还会因为玛丝洛娃的悲怆而失态,这就是他得以复活的因素。
他看到荒谬的法庭审判,审理玛丝洛娃一案时,三个法官中,庭长神游天外,一心只想着赶紧结束审判与情妇会面,在知道陪审员的结论有纰漏后也没有提醒,而是放任参考这样的结论寻找法律条款,而另外两个法官,一个一心只想着与妻子吵架后回家没有饭吃,一个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胃炎;副检察官前一晚还在放肆的喝酒打牌玩女人,根本没有查看案件的卷宗,只是当天来草草的浏览一遍,一心往高处爬的他,只要是他提起公诉的案子,一定都得判罪,对于这个案件他只知道个大概,却拟好了发言纲要。本来清白无辜的玛丝洛娃,在这些不恪尽职守的司法官员的审判下,依据法律条款判处杀人罪,即使到了枢密院也是如此,枢密官们不审查案件本身的是非曲直,而只审查法官在法律的引用和解释上是否得当,罔顾事实,自然也无法发现判决的问题。哪怕将案件提至皇帝处,也仅仅是将苦役改为流放,如此简单的一个案件,司法机构从上到下都放任这种失误,可以见得国家内部机构的腐朽。监狱中,一百三十位只因身份证过期而被关起来的农民,哪怕国家明令禁止体罚犯人,却依旧私自偷偷用树条抽打赤身的犯人。偷了一条旧地毯的小学徒,尽管犯了罪,却不至于像副检察官所言对社会有极大危害,但是副检察官却执意要给小学徒判刑,这件事引起了聂赫留朵夫的思考,小学徒这样的人是危险人物,像自己这样的人却被人尊敬,聂赫留朵夫认为小学徒的本质并不坏,使他变成这样的是环境,要使小学徒这样的人减少应该消除造成这种人的环境,而社会没有这样做,只是把他们抓进监狱,使他无所事事,或是做些无意义的劳动,再讲他们和一些最堕落的人放在一起流放到外省去。在押解途中,押解官大吹自己工作的辛苦,却不愿意在他的职位里能做些减轻犯人痛苦的工作。教派分子不过是阅读讲解福音书,就被判处流放,律师向他解释“只要能证明这些人读福音书时敢于不按规定解释,而违背了教会的解释,那就不仅可以把他们流放到不那么远的地方去,而且还可以送到西伯利亚去服苦役。当众诽谤东正教的信仰,按刑法第一九六条,就要判终身流放。”(托尔斯泰,李辉凡译.《复活》.第一版北京: 中国文联出版社 2015年9月 第281页)看到自诩正派的枢密官沃尔夫,沃 内容过长,仅展示头部和尾部部分文字预览,全文请查看图片预览。 能可贵,能挣脱以往观念的束缚,看到社会、政府机构的黑暗、腐朽,看到官僚们的丑恶嘴脸,农民等下层劳苦百姓的悲惨遭遇后,清醒地意识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因,对现有的社会制度提出改革,他性格的发展过程就是认识社会与贵族阶级决裂的过程,他与贵族阶级决裂的过程,也是他与人民接近的过程,他为无辜者四处奔走,体会人民的苦难,都证明他与人民的接近。聂赫留朵夫这一人物形象在当时具有典型意义,他对社会现实的思考象征着人们开始思考人们的苦难、沙皇专制制度的本质,虽然聂赫留朵夫的宗教救赎思想带有局限性,但他对社会现状的认识是进步的,代表着人民开始寻求摆脱困苦黑暗现实的道路,就其出发点而言,他的思考和做法是进步的、可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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